房間裡的空氣有些黏膩,帶著喘息的味道,有點涼有些熱。
「唔、學長哼嗯……」
陽台的門沒闔上,夜風透著月光吹起了門簾,雪白的門簾透著光像紗一般。
「唔、學長哼嗯……」
陽台的門沒闔上,夜風透著月光吹起了門簾,雪白的門簾透著光像紗一般。
空氣很涼,但身上那人的體溫卻熱得滾燙。
攤在床上喘氣,天花板是空白白的一大片,四肢傳來麻痺的快感,這是高潮後的餘韻。
耳邊是情人低沉的喘息聲,兩個人喘息聲染在一起,然後相吻。
結果還是滾到床上來了。
有些賭氣的輕扯美麗的銀髮,妖師在闖入精靈王子還沒到五分鐘就被丟到床上了,然後在上嗯嗯啊啊不知道多久。
不知道是不是房間太過貧瘠,在這不管是講話還是唱歌音效該死的好,竟然會有ECHO!
不想再回想起那羞恥的呻吟聲,半責怪的褚冥漾在冰炎的唇上咬了一口。
「褚……」用鼻子蹭蹭戀人的頸子笑了笑,冰炎撐起身子,讓自己退出溫暖的身體裡,接著用衛生紙擦拭兩人的身體,最後又壓回妖師身上。
這是他學弟的堅持,說什麼都要用保險套才給做。
雖然冰炎比較喜歡零距離接觸,但看在小學弟很每次都怕被自己打又很堅持的可愛模樣,他還配合一下好了,反正他要硬來也不是沒有辦法。
就拿妖師常抱怨的那句話:黑袍特權總是特別多。
當然,這句話也適用在床上。
兩人之間是沉默,不尷尬,帶著安心的氣息,這是兩個人的默契。
雙臂攀上不算寬闊的肩膀,褚冥漾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冰炎抱得緊緊的,嘴邊勾起小小的弧度,嗅著情人特有的味道,懸得老高的心總算放下來了。
很清楚妖師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,冰炎也沒推開,反到很舒服的壓在有點肉肉的情人身上。
心裡還是有些愧疚,雖然是逼不得已,但當時自己的死去似乎在情人心理造成很大的陰影。導致現在只要他不在學院裡他的小學弟就會變得有些神經質。
「褚,我問你。」等激動的情緒稍過,冰炎調了一個讓自己和妖師都舒服的位置,問道:「我出任務的時候你到底想不想我?」
「咦?」
這個問題不是……
覺得很不妙,褚冥漾下意識的往後縮,但很快就被抓回來了。
「米可蕥在MSN上問你的,但你還沒回答就下線了。」溫熱的氣息在耳邊,褚冥漾覺得又麻又癢,身體似乎又騷動了起來。
「等一下!學長你不要在我耳邊說話。」推開那個人,褚冥漾對於自己的弱點都掌握在那人手上感到很無奈,「還有,聊天是根本就沒有邀請你,你怎麼知道我們在聊什麼?!」
頭腦入侵他就算了,現在連網路都要入侵了嗎?學長你乾脆改行當駭客算了!這世界的人權到底在哪裡?!
瞇起眼,知道學弟在腦殘什麼的冰炎在有肉的腰上捏了一把,聽到痛哀聲後才滿意的繼續道:「今天我和阿斯利安、黎沚他們一起出任務,黎沚問我要不要一起聊天,那個時候剛好在休息,於是就跟他討了個耳機聽你們聊天。」
出任務是有沒有那麼輕鬆,還能一邊偷聽別人聊天是嗎?如果不小心出事了怎麼辦你說!
瞪著冰炎,褚冥漾很想就這麼跳下床。
當然,黑袍不是當假的,冰炎迅速的壓上褚冥漾的身體,甚至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甦醒的慾望抵在仍濕潤的穴口。
「褚,你的答案呢?」一手扣著妖師的腰,一手撫上胸口敏感的小點,冰炎露出魅惑的笑容,「千冬歲都回答了。」
雖然不是他自戀,但冰炎很清楚他這張臉拿來騙人很好用,尤其拿來騙某個又呆又傻的妖師。
「學長……我可以不要回答嗎?」倒吸了一口氣,褚冥漾想推開那個人,但被高潮過後的身體太過敏感,下身的性器很快就有了反應。
褚冥漾總覺得講了答案他明天大概不用下床了。
「褚,我忘了告訴你,保險套剛剛用完了。」
「什麼?!不可以就這樣就進來啊!呃嗯……」努力的想掙脫那個人,但性器一被握住他就只剩下微弱的輕吟。
妖師會這麼堅持用保險套不是沒有原因。
一是要事後要在浴室清洗很久很麻煩,雖然他學長很樂意幫他清洗,但手指探到身體裡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,雖然不是故意的,妖師還是會不小心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,到最後可能會嗯嗯啊啊到床上去!
為了不讓自己精盡人亡,妖師才這麼堅持。
「褚,你的答案呢?嗯?」
不是說過不要在他耳朵說話嗎!
還有,不要一邊講話一邊往裡面頂啊混帳!
「想啦、啊──」
扶著自己的腰,褚冥漾一拐一拐的來到保健室。
雖然被做到腰痠這件是很丟臉,但為了下午的陵墓課,妖師還是決定跟獅子頭輔長討治痠痛的藥。
他還不想因為腰痠然後被不知名吃肉的蟲子幹掉!
這一切都要怪那一名骨子裡應該是精靈,實質上卻是獸王族的殿下!
喔,他喵的腰有夠酸的。
打開保健室的門不小心扯到腰的妖師開始詛咒這門的祖宗十八代。
他會詛咒門絕對不是他沒膽詛咒那個冰炎殿下!
「呦,小朋友,昨天很激烈喔!」聽到開門聲的提爾看見褚冥漾狼狽的模樣曖昧的笑了出來。
很殘念手上沒有東西,不然妖師真的很想拿什麼砸在那張臉上!
步伐很慢的走進保健室,褚冥漾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,喘了口大氣。
「小朋友,年紀輕輕身體就這麼差可不好喔!」很清楚來人要討什麼,提爾把傳說中治腰痠的貼布交給妖師後說了這句話,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我詛咒你一天到晚被學長種在牆上!
牙癢癢的瞪著喜歡在屍體上繡花的鳳凰族,褚冥漾誠心誠意的這麼想著。
「不過昨天亞他的表情也夠精采的了。」從冰箱裡拿出飲料放遞給妖師,提爾大喇喇的坐回他的位置上。
「呃、輔長你昨天也和學長一起出任務?」褚冥漾記得獅子頭輔長也有在線上,他記得提爾在忙,沒想到是和冰炎一起出任務。
「是啊,昨天那個任務有點棘手,不然怎麼用得到兩名黑袍和一名紫袍?」打開飲料豪爽的喝著,提爾瞄了一臉錯愕的妖師,「昨天剛好進入最後階段,要把狂暴的妖獸給清除,結果亞他不小心受傷了,於是我就領著醫療班過去了。」
「咦?」
「奇怪,亞沒告訴你嗎?」
學長他受傷了,那他昨天還……
這時候「碰!」的一聲,保健室的門踹開,那名英明神武的亞殿下不耐煩的走了進來,「褚你還要在這裡待多久,陵墓課都快開始了,你現在的身體狀態是可以追教室是不是?!」接著他又把門踹回了原位。
接著聽見保健室主人的哀嚎聲。
「什麼?我身體會這樣還不是你害的!」貼上貼布腰好上許多的褚冥漾跳了起來,指著冰炎大吼,「不對!學長昨天不是受傷了,你還、你還!」
妖師滿臉通紅,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憤怒,他瞪著冰炎,後面那一句話噎在喉嚨裡就是講不出來。
「昨天你不是也很舒服……」
「閉嘴啦!我不是說受傷就要好好休息嗎?!為什麼你還、你還!」又回到了同一句話,他還是說不出來。
「沒辦法,誰叫你不把話說清楚。」聳了聳肩,在床上和妖師滾了一個晚上的冰炎仍然精神奕奕。
啊啊,電腦沒電又不是他的錯!受傷了就好好休息是有那麼困難嗎?何必從床上嗯嗯啊啊到浴室裡?!他是對他的腎很有信心是不是啊啊啊啊?!!
他是一般人、一般的妖師,他是正常人,不是火星人!
不對,這不是重點!
好,他決定了,下次冰炎再進到醫療班褚冥漾決定要越見關他關個十年半載!十天半個月算什麼?即使被追殺到天涯海角他也要這麼做!
於是,妖師在半年之後又和傳說中的冰炎殿下又玩起了你追我跑的遊戲了。
雖然被做到腰痠這件是很丟臉,但為了下午的陵墓課,妖師還是決定跟獅子頭輔長討治痠痛的藥。
他還不想因為腰痠然後被不知名吃肉的蟲子幹掉!
這一切都要怪那一名骨子裡應該是精靈,實質上卻是獸王族的殿下!
喔,他喵的腰有夠酸的。
打開保健室的門不小心扯到腰的妖師開始詛咒這門的祖宗十八代。
他會詛咒門絕對不是他沒膽詛咒那個冰炎殿下!
「呦,小朋友,昨天很激烈喔!」聽到開門聲的提爾看見褚冥漾狼狽的模樣曖昧的笑了出來。
很殘念手上沒有東西,不然妖師真的很想拿什麼砸在那張臉上!
步伐很慢的走進保健室,褚冥漾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,喘了口大氣。
「小朋友,年紀輕輕身體就這麼差可不好喔!」很清楚來人要討什麼,提爾把傳說中治腰痠的貼布交給妖師後說了這句話,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我詛咒你一天到晚被學長種在牆上!
牙癢癢的瞪著喜歡在屍體上繡花的鳳凰族,褚冥漾誠心誠意的這麼想著。
「不過昨天亞他的表情也夠精采的了。」從冰箱裡拿出飲料放遞給妖師,提爾大喇喇的坐回他的位置上。
「呃、輔長你昨天也和學長一起出任務?」褚冥漾記得獅子頭輔長也有在線上,他記得提爾在忙,沒想到是和冰炎一起出任務。
「是啊,昨天那個任務有點棘手,不然怎麼用得到兩名黑袍和一名紫袍?」打開飲料豪爽的喝著,提爾瞄了一臉錯愕的妖師,「昨天剛好進入最後階段,要把狂暴的妖獸給清除,結果亞他不小心受傷了,於是我就領著醫療班過去了。」
「咦?」
「奇怪,亞沒告訴你嗎?」
學長他受傷了,那他昨天還……
這時候「碰!」的一聲,保健室的門踹開,那名英明神武的亞殿下不耐煩的走了進來,「褚你還要在這裡待多久,陵墓課都快開始了,你現在的身體狀態是可以追教室是不是?!」接著他又把門踹回了原位。
接著聽見保健室主人的哀嚎聲。
「什麼?我身體會這樣還不是你害的!」貼上貼布腰好上許多的褚冥漾跳了起來,指著冰炎大吼,「不對!學長昨天不是受傷了,你還、你還!」
妖師滿臉通紅,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憤怒,他瞪著冰炎,後面那一句話噎在喉嚨裡就是講不出來。
「昨天你不是也很舒服……」
「閉嘴啦!我不是說受傷就要好好休息嗎?!為什麼你還、你還!」又回到了同一句話,他還是說不出來。
「沒辦法,誰叫你不把話說清楚。」聳了聳肩,在床上和妖師滾了一個晚上的冰炎仍然精神奕奕。
啊啊,電腦沒電又不是他的錯!受傷了就好好休息是有那麼困難嗎?何必從床上嗯嗯啊啊到浴室裡?!他是對他的腎很有信心是不是啊啊啊啊?!!
他是一般人、一般的妖師,他是正常人,不是火星人!
不對,這不是重點!
好,他決定了,下次冰炎再進到醫療班褚冥漾決定要越見關他關個十年半載!十天半個月算什麼?即使被追殺到天涯海角他也要這麼做!
於是,妖師在半年之後又和傳說中的冰炎殿下又玩起了你追我跑的遊戲了。